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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墨笏仔细看了许慕颜和许染知,这两人的长相好像有点相似啊。

    不过许家就一个女儿,许慕颜怎么样也不是许董的私生女,心里的猜测只好作罢。

    “你要吃这个吗?”温文尔雅的一直没说话的beta王扬指了指红烧鸡翅,“鸡比猪肉热量低,晚上吃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三人一致觉得顾稚可能是为了许慕颜来的,所以不敢太靠近她了。

    虽然许染知是顾稚的相亲对象,但顾稚似乎对她没有感情,加上许染知家世好长得好看有学历,于是一个个对她示好。

    即墨笏不觉得,因为他本来想找个alpha共度余生的。

    其实他对顾稚有些好感,顾稚的长相偏幼,脸像一个包子,摸起来一定很舒服。

    还不忘对她抛了个媚眼。

    许染知见许慕颜没有说话,心情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淡淡道:“我不爱吃。”

    许慕颜喝了一口橙汁,顾稚和许染知夹给她的菜都没有吃。

    这两人一左一右,跟个火炉一样。

    吃好饭后,顾稚自告奋勇去洗碗。

    许慕颜留下:“我陪你吧。”

    许染知也留下:“我也想洗碗。”

    “大小姐,你身份娇贵,别说碗了,连饭都没做过吧。”顾稚说,呵呵,还想跟她在一起,没门!

    许染知:“我会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染知。”许慕颜突然叫了她后面两个字。

    许染知双耳一红,眼睛发亮的看着许慕颜。

    这是许慕颜第三次见面以来叫她的小名。

    以前还会叫一声知知的。

    “洗碗就只有我和顾稚来吧,你跟其他人一起玩吧。”许慕颜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许染知眼中的期颐淡淡消失,一旦许慕颜对她发号施令,她就不敢不听话,只得有些不舍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顾稚满意地笑了,果然,许慕颜还是向着她的。但是,为什么许染知有点怕许慕颜啊?

    “我有个问题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?”

    “之前许染知找我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问我她找我什么原因?”

    顾稚毫无犹豫地说:“你既然不说,我也没必要问的,你要是说就可以直接告诉我啊。”其实那会本来要问的,结果许慕颜在车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然后易感期来了身体不舒服,然后晚上又跟许慕颜那啥了。

    所以忘记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世?”许慕颜又问,她那双眼睛像是冰川的深渊。

    顾稚不敢说谎:“对不起,我调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凭你的能力和范围,不可能查不到的,或许也只有你能查到了。”许慕颜早已预料般。

    “她为什么要找你相亲?”

    “说委身跟我联姻,让我答应永远离开你身边。”顾稚想了想:“你是不是跟她有一定的接触?”

    “是的,但是我现在不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问了。”

    许慕颜叹了一口气,嗔了顾稚一眼。

    顾稚吓住了:“干嘛?难道我刚才说错话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,只是觉得跟你说话很快乐。”许慕颜真心回答,跟顾稚聊天没有职场上的勾心斗角,没有有心人的刻意利用,也没有任何高层底层的高看卑微。

    说不问就不问,很干脆利落。

    只觉身心愉悦。

    顾稚听到她的夸赞,差点笑飞出去了。

    感觉身后多了两支粉红色的小翅膀。

    “真的呀?”她差点忘记了刚才想跟她说该怎么对付许染知。

    “话说许染知来了,你该怎么跟她相处啊?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相处。”许慕颜只说了五个字,看了一眼摄像头。

    顾稚拍了拍胸脯:“放心,我会跟他们沟通不会把我们说话的画面播出去。”

    即使不说,他们也不敢。

    许慕颜嗯了一声,洗完后走开。

    说道:“谢谢你给我夹的红烧肉,很好吃。”

    .....

    小屋上有五间房间。

    两个男beta住在一起,顾稚和王扬分开住。

    许慕颜打算一个人住。

    许染知不敢太强硬地逼迫她,只好去了另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这一天的录制快要完成了。

    顾稚把客厅收拾完,走上楼去。

    坐在二楼客厅的即墨笏向她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“洗完了呀?”

    顾稚礼貌地跟他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即墨笏则妖娆地拂了拂自己到肩膀的头发,抛了一个好看的媚眼。

    眼神略显油腻。

    顾稚胃里忽然翻江倒海,去洗手间了。

    即墨笏哼了一声:“顾总,你可给我小心点!”

    许染知刚开从房间里出来,看到这幅画面,联想到之前。

    她喊了一声:“喂,我们要不要去外面逛逛啊?”

    即墨笏:“我对omega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让你得到有兴趣的人呢?”

    即墨笏也不是傻子,他很快意识到许染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她想帮助自己追到顾稚。

    可是她不是喜欢顾稚吗??

    许慕颜在房间里沉思了好一会,她推开窗户,看到许染知和即墨笏在楼下漫步。

    她并没有离开,而是静静地看着。

    许染知的心思太多了,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她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性格有什么想法,一切都太模糊了。